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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却一直响到被服务台挂断也没有人接，柳宣不甘心地又打了一遍，这才颓然收了手机，伸手揉着额头。“没人接。”

“宣宣，我觉得可能就是童童的手机刚好没电了，或者你不要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。”艾染劝道。

柳宣却摇了摇头，一时也无法跟艾染解释，只是心头始终隐隐盘亘着一股说不清楚的不安，从下午开会时就存在了，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，只是就是觉得心气不顺，心头烦闷。及至赵宸一怒之下摔黑了她的手机，到她开机后看到舒童一连串的未接电话，又听了君善的话现在对着艾染，这些不安的片段断续被缝接起来，到得现在竟然是全部连在了舒童身上了。又打了个电话给舒童还是关机，她有些坐不住。

“希望是我多想了。”柳宣揉着手臂，看着艾染慢慢点了点头，脸却渐渐低了下去。她仰靠在沙发上，抬起一手覆在额头，各色冰蓝冰红的灯光交闪着自她错落有致的五官上打过，茭白明晰的面容渐渐蒙上了一层幽谧的诡异，“染染。”她喊，艾染抬眸望她，澄澈而弧度温和柔软的杏眼如旧，眸光却渐渐轻飘了起来，她心下不忍。“你到底出什么事了和我说说好么”

说话的同时，人也起身绕过水蓝色的精致茶几到了艾染的那一侧，在她身边坐了下来，抬手按了按她的肩膀。艾染肩膀微颤，下一秒，她将头靠了过去，俯在柳宣的耳畔，几乎是咬出来的几个字。“我越来越不懂我姐了。”

那本是她们从前相处时做得极自然的一个动作，柳宣不曾多想，连艾染随后靠过来的动作也是那样的自然，仿佛时光倒流回了多年以前，她与艾染同窗的日子，一起嬉戏时的搂搂抱抱，或者如此刻这般亲昵的依偎，耳语。只是从前多是她撒娇撒痴地腻着艾染，而艾染也宽和地纵着她折腾，却从未有过此刻见到艾染失落的模样，而这一瞬间，仿佛她成了她的稻草。可以听她诉说，可以容她依靠。

她有些莫名地安心。

在心底叹了口气，探过去一只手臂慢慢托住了艾染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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